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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尽风华

短篇美文2个月前 (03-20)迷离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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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今日府里搭了戏台唱戏呢,夫人让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去看。”门外的贴身丫鬟小包正伸着头往里面看,这几日小姐耍小性子谁都不理,老爷夫人都没法子,还是大少爷出主意说请戏班进府来,小姐很爱听曲的。

 

“不听。”代沁兮躺在床上翻了个身,鼓着腮仍在置气,父亲想把自己和尚书家小公子姻缘线搓在一起,虽说那位小公子在王孙世族家是出类拔萃的,可是素未蒙面,就是不想见不喜欢嘛。

 

“这次是大少爷请来的戏班,说叫什么张鹤安可红了。”真的很红,只看那戏子眉清目秀的样子,高挺的鼻子,浓浓的眉,眼睛特别清澈非常传神,走起路来的时候脚步轻稳,衣摆随风微微飘动,身姿像武将般挺拔又不少书生气的儒雅,反正就与其他男子有些不同。

 

“什么?张鹤安?”代沁兮从床上坐起来,眼睛变得有神起来。“小包,进来给我梳妆。”张鹤安,她可是早就知道他的大名的,在戏台的圈子里,他可是很有名的,一直在南方唱戏,现在怎么来北方了。

 

“好嘞。”听到小姐发话,小包一秒喜笑颜开,推门进去给小姐梳洗,刚才头上的乌云此刻变成了小太阳。

 

一番打扮后二人跑到戏台那边的时候正在唱。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忧闷舞婆娑。嬴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

 

不用看旁边的霸王,他演的肯定的虞姬,那一姿一态,步步生风,头上的如意冠,身披的斗篷,这样的虞姬,别说男子,就是一女子看了也是心生几分倾慕,如此美娇颜的装扮之下该是怎样的一位男子。

 

“来啦?正好这出唱完了,想听什么曲儿,点吧。”母亲一回头看到了她站在那儿,置了几天的气,这往戏台下一靠精神头这么快就来了,于是藏住笑意,故作严肃。

 

“随便,你们喜欢你们点就好了,我就来听一听。”不用点,他唱什么都是好听的,以前久仰大名,今日一会果然的名不虚传。

 

代沁兮坐在母亲的旁边拿起一块甜点往嘴里塞,这几日置气饭都没好好吃,听着张鹤安唱的曲,精神爽连带胃口也好起来了,一口气吃了小半盘。

 

几场戏下来,已是时过中午,代府已经备好了饭菜请戏班用饭。

 

“母亲,我能请张鹤安公子和我们一起吃饭吗?就是那个扮演虞姬的。”代沁兮看着离开的戏班,一脸期待的样子。真的很想会会这位张公子,都说戏子薄情,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薄情。

 

“好吧。”母亲说完就离开了,不知道这丫头想干什么,算了,闯不出什么祸就由着她来吧,不过这位张公子戏唱的是不错。

 

“小包,去把他请来。”代沁兮此刻是满面桃花笑意盈盈。

 

吩咐完小包,代沁兮赶到厨房去给厨师把关,今日可是请张公子,不能疏忽。

 

“小姐,张公子他,他太不识抬举了,他婉言拒绝了。”小包一路跑来气喘吁吁,真是和台上的角色一样冷,不识抬举,不喜欢他了。

 

“什么?”代沁兮眉头一锁,敢拒绝?她还没请过谁呢。

 

“小包,走,去他们那吃,刚才我吩咐的那几个菜做两份,一份给夫人那边送去,一份送到戏班那边。”代沁兮提起裙摆快步走去,你不来,那我过去,还能赶我不成?这是我家!

 

 代沁兮碎步跑到到了客房那边,张鹤安正在靠门的桌边卸妆。

 

 “挡到我晒太阳了,麻烦让一让。”张鹤安头也不转,慢慢悠悠的冒了这么一句。

 

“哦哦。”代沁兮拉着刚刚凑过来的小包往旁边挪了几步靠在另一边门框上继续盯着张鹤安卸妆。

 

 妆擦的差不多了,张鹤安起身走到门口旁边的水盆旁,洗了几把脸,抓起盆边的毛巾擦干后抬头一看是她。

 

“是你?”面前的人儿背对着阳光,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这不是戏台下的大小姐么,我拒绝了她的邀请现在来问罪了吗?张鹤安眼里一丝诧异划过。

 

“你先忙你的,我就过来看看。”代沁兮不再靠在门边,转身走到屋檐下晒起了太阳。“小包,给我搬个椅子过来。”看着眼前这些人走来走去,有的还在练功,还有人抬出了几个箱子打开给里面的戏服晒太阳,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好,还能整天看到张鹤安。

 

“不知小姐来这里做什么?想看戏可以等在台下等我。”换好衣服的张鹤安一袭白袍,身材修长,虽然身体比较瘦弱却不是弱不禁风那般,清澈的眼眸里明明都是深情却是一副满脸无情的样子。阳光下他垂眸面对着她,真的是温文如玉。

 

“我,我是来吃饭的。”代沁兮抬头撞上张鹤安的目光,好像还没从张鹤安的美色中回过神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小姐自便。这本来就是小姐的地盘。”张鹤安也搬了把椅子坐在代沁兮旁边晒起了太阳,眼睛闭起的时候睫毛真的是比好多女子还长,阳光洒在他白皙的脸上,那薄薄的唇,挺挺的鼻梁,嘴角还微扬着,那与世无争的样子真是迷人,生生看的代沁兮吞了口口水。

 

“小姐可是饿了?”看到代沁兮吞口水的样子小包以为小姐是饿了,也对,小姐的确是饿了,开始知道垂涎美色了。

 

菜终于做好了,府里的丫鬟一一端了过来。

 

“这,小姐,您先用吧,我们等一会。”老班主看到代沁兮没有要走的意思看来是要在这儿吃了,碍于身份又不好和小姐一起,只能让小姐先。

 

“不用,这几个菜留下我和张公子吃,其他你们吃。”代沁兮指着自己去厨房吩咐下来的几个菜留了下来,其余的都让他们端走。

 

“班主,大家也饿了,就别再推辞了。”张鹤安起身看了看菜肴,不管这位大小姐说的是实话还是虚话他可不管,唱戏那也是体力活,大家总不能因为她在这胡来而饿肚子吧。

 

将菜端进房里,张鹤安一口一口的吃着,味道不错,抬眼却看到代沁兮拿着筷子在那抱拳看。

 

“怎么,秀色可餐不用吃了?”张鹤安小酌了一口白酒微眯着眼睛笑道。

 

“嗯~。”代沁兮放下筷子双手托腮傻笑着,明眸皓齿,面若桃花,乌黑的长发散在肩上,一双大眼睛下眼神却是微微迷离,还没喝酒呢,这就醉了。

 

“小姐。”看到代沁兮一脸的痴迷,一旁的小包轻轻用手晃了一下,代沁兮这才回过神来。

 

“不知张公子会在我们府停住几日?”真想多看看眼前的这位名角,其实也是某人舍不得别人走了吧。

 

“明日最后几场唱完就走。”张鹤安又倒了一杯酒,来代府这两天还是代大少爷花重金请来的,两天已经不少了。

 

“两天?我哥哥就那么小气,就请你们来唱两天?”代沁兮放下手里的筷子,瞪了瞪那双大眼睛有些生气的质问道,哥哥也太不够意思了。殊不知两天已经不少了,一般人能看他半天的戏已是难得。

 

“小姐不要误会令兄了,两日已经不少了,若不是这几天顺路来看一看朋友,再多的钱我也不来。”张鹤安静静的说着,神态安然,对于受到代沁兮这样的名门小姐的青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已经习以为常。

 

“那也就是说你明日要走了?”代沁兮嘟起嘴有些不开心的问道。

 

“嗯。”看着代沁兮还是一副小孩子气的模样,张鹤安嘴角不觉微扬了起来,这家的小姐还真是有些天真。

 

“你说你来看看朋友,是什么朋友,我有机会也去见见。”代沁兮好像产生了什么想法,通过张鹤安的朋友多去了解张鹤安也未尝不是办法。

 

 “一位儿时的朋友,小姐怕是不认识,说了也没用,我们还是聊一聊其他的吧。”张鹤安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又重新倒上了一杯。

 

 “哦。”代沁兮盯着张鹤安的脸,似乎有些不大开心。

 

夜里,代沁兮刚刚躺下,就听到府里喧闹起来,差小包去看情况,小包慌慌张张的跑回来说是客房那边有几间厢房着火了。

 

客房那边?糟了,张鹤安会不会有危险?代沁兮掀起被子简单的穿好衣服就跑出门去,小包怕代沁兮着了凉随手拿了件披风也跟在代沁兮后面跑了过去。

 

到了厢房门前,哥哥带着好多下人在救火,代沁兮在人群里四处寻着张鹤安的影子。

 

“你过来做什么?快回去。”哥哥有些宠溺的斥责着。

 

“哥哥,张鹤安有没有逃出来?”代沁兮眉头皱到了一起,满脸的焦急。

 

“没有,你在这等着不要再靠近了,我去救他。”代何兮一脸严肃,说完就拉着她往着火的房子走远了些,然后转身提着水桶又向火势蔓延的地方走去。

 

大火正旺,有几间房子已经烧完了,眼看张鹤安的房子快要烧透,“小包,我的披风呢?”代沁兮转头喊着小包。

 

“这呢,小姐。”小包以为小姐是觉得凉了,想披上披风,可哪想到代沁兮抓起披风就塞进了水缸,自己又把头也塞进水缸。

 

“小姐,你这是干嘛?”小包吓得面色苍白,小姐这是要干什么?

 

“去帮我提个桶来。”代沁兮故意支开了小包,趁着大家慌乱之下披着披风冲了进去。

 

“有人进去了。”慌乱中不知是谁发现了代沁兮冲进了火海。提着桶回来的小包一看小姐不见了,急的哭了起来,代何兮见状知道是代沁兮这个傻子进去了,又气又担心,便扯着嗓子喊道:快去抱几床棉被来,快点。

 

“谁进去了?”张鹤安顶着一张被烟熏黑的脸快步走到小包的身旁问道。

 

“你怎么在这儿?小姐进去救你了,你快想办法啊。”小包哭红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任眼泪和鼻涕在脸流着。

 

“张鹤安,我来救你了,你在哪?”代沁兮顶着还算厚实的披风跑进了张鹤安休息的房间,披风被水湿透变得很重披着跑起来很累,代沁兮不禁时不时张口呼吸,被烟呛得眼泪直流,再加上在房间里蔓延着的火苗,代沁兮根本看不清张鹤安在哪。

 

“少爷被子来了。”一个下人抱着好几床棉被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旁的张鹤安见状拿起一床塞进水缸就披在身上往里跑。代何兮在一旁看到张鹤安闯进去便也没有拦着,若是他有脸在外面看着那非把他丢进去不可。

 

 “把棉被用水弄湿。再去抱棉被过来,还有水,再去抬水,快!”代何兮扯着嗓门对旁边的人喊着。

 

“张鹤安,你吭个声啊,让我知道你在哪。”此时代沁兮闯进房子里也有片刻了,屋里烟熏火燎的不说,温度更是高的想把人与房子一起融化。

 

张鹤安一进去就听到代沁兮的哭声和咳嗽声,而代沁兮还在傻傻的往里面的房间走,便气的大喊:“你个傻子,我在这儿。”

 

张鹤安的声音?代沁兮寻着声音转头看到张鹤安的时候,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破涕为笑顶着一张被烟熏花的脸跑了过去。

 

 “傻瓜把嘴和鼻子捂上,火我给你挡着。”张鹤安迎去将身上的被子与代沁兮一起披上,这么大的烟气都能把嗓子呛坏。两人披上被子便要往门外去,眼看就要跑出门口的时候,屋顶的一根屋梁被烧断砸在门口,幸亏张鹤安眼疾手快拉着代沁兮往后退了一大步,就这样,二人被一根燃的正旺的木头拦在了门口的地方。

 

一直守在门外观察情况的代何兮见状,命人将两床浸湿的棉被展开扔到了门口那里,可是还是差了一点才盖住燃着的木头,于是又带人重新展开一床浸湿的棉被迅速扔了过去,终于将着火的木头盖住,里面被困住的两个人踩着棉被跑了出来。

 

那晚之后,代沁兮被呛伤了嗓子,说话很是吃力并且沙哑。

 

代府的正厅里,面对着正襟危坐的代大老爷和夫人,张鹤安觉得莫名的惭愧,站在堂上只是默默不语。

 

“这次的事怎么说也是因你而起,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了,就算沁儿倾慕于你那我也不同意我的女儿和一个戏子在一起。”代老爷横眉冷面,气势能压死个人。

 

“堂堂代府的大小姐,抛开容貌不说,就丞相嫡女的身份也是够高贵的了,自古良缘也要讲究门当户对,张鹤安,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熊,不熊你就去考个功名回来向父亲提亲。如果这点事你都做不到我也不希望你再出现。再说我妹妹现在嗓子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因为谁?”一旁的代何兮滔滔不绝,这大概是在提点着张鹤安吧,你小子别指望以戏子身份娶我妹妹。

 

“鹤安明白,鹤安还有最后一个请求,我想去看看小姐,叮嘱她按时吃药。”张鹤安恭敬的作揖请求。

 

代沁兮门外,张鹤安轻轻的敲了敲门。

 

“什么事?”屋里传来了小包的声音。

 

“是我。”张鹤安轻咳了一声。

 

“小姐让你进来。”小包走到门口将门打开,语气很轻。

 

“不了,女儿家的闺房我还是不进了。”张鹤安往后退了一步。

 

听到张鹤安这么说,代沁兮就从房里走了出来。满是深情的看着张鹤安。

 

“我要走了,你嗓子不便就不要说话了,听我说。我想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没人想要了吧?”

 

代沁兮听到张鹤安这么说眼眶红了起来,怎么?没人要又怎么样?你反正还有大把姑娘等着。

 

“我不唱戏了,我未来的岳父说了,若是我能谋个一官半职,就允许我娶她家的傻女儿。”

 

呵呵,你不唱戏就算了,为何还要娶个傻子?张鹤安,算我看错了你,代沁兮苦笑。

 

“我算了一下,距下次再进京赶考还有几个月时间。所以,你等我回来。”张鹤安一把把代沁兮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温柔的嘱咐着。

 

“好。”代沁兮这才明白,只是声音沙哑,这声音连她自己都不想听。

 

半年之后,代沁兮的嗓子说话已经没有压力了,只是还是有些轻微的沙哑,这次科考的榜已经放出来了一个月了,张鹤安名列第一,登了状元,只是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见他上门来提亲?恐怕是把自己忘了吧,代沁兮想想心里便是酸楚,也罢。

 

“小姐,侍郎家的二公子来向老爷提亲来了。”正当自己回忆往事独自伤心之时小包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进代沁兮的房间,心里还十分纳闷,不是说好了等张鹤安的吗,怎么现在又有人来提亲了呢?

 

“看来他把我忘了。”代沁兮听到后眼眶微红,如今他已高中状元,时隔一个月了,为何还不来?

 

“小姐,老爷叫你梳洗一下到正厅去见客。”跟在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鬟跑过来传话道。

 

“罢了,小包,帮我梳洗。”代沁兮想了想,他还不来,那就不等了,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有人来提亲想必也有几分真心,与其苦等倒不如换个人忘掉他。

 

大厅之上,有两个身形挺拔的年轻人,其中一位一身灰袍,腰间系着精美的玉佩,眉眼之间便可察觉到此人的干练,而另一位一身上蓝色长袍,腰间一条浅蓝色嵌玉腰带,头发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眉清目秀身材修长,很是倜傥,一点儿也不输那个张鹤安。

 

“怎么是你?”代沁兮好像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又好像期待了很久,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看着眼前的人儿,眼眶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不是我是谁?你想是谁?”张鹤安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倒要听听她想等的是谁?

 

“我听说是侍郎家的二公子。”

 

“我就是。”

 

“你个骗子。”

 

代沁兮正欲转身离开却又被眼疾手快的张鹤安一把拉回。

 

“咳咳。”正厅上父亲不知何时出现,轻咳一声,示意先莫秀恩爱。

 

“家父因公务出差南下尚未回来,小生怕耽误了提亲的吉日便与哥哥亲自来了。还望岳父大人见谅。”张鹤安这理由倒是充分。

 

“代老放心,您的宝贝女儿嫁到我张府绝不会受一点儿委屈,倘若二弟敢负她,我张家自会家法处置,或是交到您这儿任由处理。”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做了负心事的话谁也不会救他。

 

“好,那亲事就这么定下吧,等亲家公回来后再商议大婚之细节。”代父对眼前的女婿很是满意,不但人才一表更是诗书满腹,家境也是门当户对,更况,如此信守承诺的真情儿郎已是难寻了。

 

腊月的深冬,二人大婚,那日鹅毛大雪,张家八抬大轿来到代府,新郎官戴着红花骑着大马,这一日比他高中状元时还风光许多,在许多百姓的围观下,下马将代沁兮抱进花轿之中,拜别了岳父岳母大舅哥,又上马离开,那日的大雪在鞭炮中被热气灼化了不少,那日的大雪铺白了血红的轿顶,也染白了马上新郎的新帽。

 

洞房之夜,张鹤安接下盖头,代沁兮一脸羞红的样子极美。

 

“你可知为何我独独看上了你?”唱戏的几年,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有姿色有家势,温柔的霸道的,清纯的妩媚的,可是他偏偏没有心动过。

 

“不知。”代沁兮细想也没有答案,大概是自己感动了他吧。

 

“那你可还记得小儿时,随父亲进宫赴宴,一个还在流鼻涕的小男孩与另一个长得更好看一些的小男孩扯着你的裙子说长大要娶你为妻?”

 

“记得啊。”代沁兮思索了一会儿,这件事还有印象,还记得回去后成了大家饭后的笑点。

 

“我就是那个流鼻涕的小子。今生得以圆满儿时的宏愿,真是三生之幸。”

 

原来,这是一场许久的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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